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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挑圣人的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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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人家将一整堂论语课听下来,没有发表意见。只是很好奇,刘小南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以在课堂上如此自如。

    说实话,可能有些话,她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意思,老夫子李纲给她讲的,然后记下来,不时的穿cha一些刘傲的怪理论进去。

    老人家在课结束前离开了教室。老人刚走,早几天刚满十岁的小南就趴在讲桌上了。刚才紧张的可不轻。

    妹妹们虽然都没有回头看,但是也知道后面来了人,都自觉的保持最标准的听课姿势。为自己的妹妹老师小南争光。

    “小南出汗了哎!”

    “能不出汗么,哥哥带一个白胡子老头就坐在春子姐后面。看哥哥的样子,有些怕这个老头啊,嘻……告诉你们,哥哥怕一个人的时候,眼睛会经常偷看人家的,这个我早就知道了。以前就经常这样偷看李爷爷的!”

    “你们说这个老爷爷会是什么人啊?会不会象李爷爷那样哦?”

    “嗨!课间时间到了,马叔睡着了么?”小东的声音没落下,外面的小钟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丫头们雀跃的飞了出去……

    刚走到书房门口的老人家,看到这一幕,然后,进了刘傲的书房。

    茶水已经冷了,管家又开始重新泡茶。

    “这些小丫头,就是那些纨绔中的你刘府的十二金钗?够惊艳的,没想到一个十岁的丫头片子能将《论语》讲到如此地步!让长安一些西席先生,情何一堪啊!

    老夫来洛阳是证实一些事情,没想到,进了门,才知道,所听到的,只是惊鸿一瞥啊!在课堂上,听丫头说,你还将《论语》对后世的影响专门做了介绍,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这个太难为人了吧,那得说多久啊?可是不说真的不行啊!人家既然问了,那就说说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,其实,这个要说的详细,估计,几天也说不完,有人云,半部《论语》治天下,有些夸张,但是,要说《论语》是读书人的基础语言,并影响着全社会的思维结构。平安是认同的。

    简单说,社会的约束,无非是德、礼、法。有了这三样东西,社会就有了序。就不会乱。

    《论语》是我辈读书人,每人必读的一部书。里面强调的德与礼,是社会约束力最强的传统,有时候甚至高于某些律法。

    律法有时候也不外乎人情啊!自汉代以来,儒家思想学说是大家公认的主导地位的学说。而《论语》,又是儒家最有代表性的一篇学说。《论语》二十篇,每篇都有经典的句子。广为我读书人所知。

    有些话,小的说可能不太合适,那就是,这些读书人,都是仕族一层,处于这个社会的顶层,带动着这个社会的走向。如果说,如今是被《论语》这部书指挥着前进都不为过。

    总结来说,它是一种思想的指引……”刘傲喝口茶水,看了一眼老头,似乎在思索自己的话。刘傲其实对《论语》的一些看法,主要来自于一些后世的网络看法。

    因为,自己在后世,一些培训学校都又重新挂出了孔子招牌,用他老人家的名气开始忽悠家长掏钱。引来一些争议。

    “语言大胆,视觉新,倒也不是乱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听说有人说,《论语》中有些话就是放狗屁,一句话几乎毁了传世经典啊”老头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泥么的,哪个王八蛋出卖老子?刘傲心里一紧。

    这个话,似乎……好象是自己说的。那天,自己和长孙冲、程处默喝酒,说到《论语》,如今的读书人都将《论语》神话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刘傲就不服气,冒出一句:“啊呸,圣人就不会犯错啊,你看看,里面:什么生死由命、富贵在天?这话也能算经典?简直消极的很啊,这样说的话,大家什么都不用做了,生死由命么,富贵在天啊!

    我穷,我就活该受罪?我就不用去奋斗,等天来扭转我的人生!简直放屁的话!”那时的刘傲喝了一点的酒,加上两个伙伴,都没什么外人。就随便了些,这个老家伙怎么知道?

    “嘿嘿,当然,人无完人啊,是人就有失误的时候,孔圣人也是人,不是神,二十篇里面有十几二十句不当的地方也是可以理解。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嘛!”

    坏了!刘傲的话刚结束,老人家将眼睛睁的老大,“什么?你找出《论语》十几二十处的不当?”

    刘傲恨不得给自己个大嘴巴,还讲师,我呸!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啊,什么朝代,你以为你是后世红旗下的孩子呢?

    这要传出去,你不信,洛阳的读书人口水就将刘傲淹死了,敢质疑孔圣人?

    “哎呀,喝酒真误事啊,昨天喝的太多酒,如今怎么头有点昏啊!老人家,平安身子有些不适,要不我们改天再聊?真不好意思啊!”刘傲准备马虎过去,反正哥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呢!凭什么要和你聊的那么深?

    “狡猾的小子。先不说其他几处,这处确实有些不妥。”

    刘傲没看见老者身边的中年汉子眼睛睁的比老头还大,似乎老者今天的表现出呼他的预料一样。

    “这样,你小子再说一句,《论语》里面的,和这个不相上下的败笔之处。老夫到时候,送份大礼给你?”

    “大礼?您老人家不是让您的门生到平安这里来吐口水?”刘傲才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,什么大礼,除了给自己找身能唬人的虎皮外,自己真不需要什么大礼。官身的事,自己有足够筹码的时候,自己会争取。别人送,算什么回事啊?

    “大胆,竖子无礼?”中年汉子忍不住了。出声怒斥。

    刘傲不高兴了,靠,你谁啊?来我家,我的地方,你瞎咋呼什么?

    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周叔,送客。”不和你玩了,老子又不欠你的。凑,罢他的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中年男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。是啊,自己凭什么说他,这小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谁!

    “咳,老了老了还厚一次脸皮。第一次被人家下逐客令,想不到我彦某人也有今天啊!可是啊,老夫就是个倔脾气,人家请,老夫不见得去,赶啊,不见的赶的走。

    听说,这里的吃食不错,小伙子子,别这么大火气,虽说是春天上火,可是这么英俊的一小伙不至于啊!那单家丫头也不小了呀!要不,老夫帮你说说?”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这老头真是,自己早上可不是刚上火啊!姓彦的老夫?刘傲脑子中不断翻腾这个姓,贞观也就有文学馆的大学士,彦回后人,如今,文学馆还没成立,不会是他吧?也是牛人啊!看小默怕的样子,不错,应该是。

    这一家子都是硬骨头!勤俭节约的模范。整个长安京城,也就彦家没有商业产业,所有的开支都来自俸禄。有做史官的,有做青绿士大夫的。能让处默都怕,不是他的官大,是他的门生多,听说,李纲还要称呼这个老头一声老师。牛叉!

    “哎呀,老爷子,您可吓死平安了,都是小默这家伙不说清楚。还别说,真快吃中午饭了。”转身叫管家周言:“周叔,吩咐厨房,弄些好的饭菜,加菜,有客人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你别呆在这啦,我和这个小子好好聊聊!”老头将中年汉子赶了出来。

    管家赶紧将人安排到一个休息的地方啊!出了门,隐然听到老人说:“慢点喝茶,将刚才那两句诗给老夫念全了,好久没听到出彩的诗句了,那两句不错……”

    何止不错啊,太经典好不好!刘傲刚才随口说出不觉得,现在才想起,这是宋朝欧阳修的传世之作啊!不小心,将这位大家的妙句盗了过来……

    长安皇宫里,李世民正斜卧软塌,手拿一本书,眼睛却没看书,而是看人。

    “让那些小子滚过去吧。彦师在洛阳还没回来?”

    “回陛下,彦师还在洛阳。没接到回来的信息。”一个官员低着头,看不清楚是谁。

    “去吧,半月后,朕要微服洛阳,不得走漏风声,你亲自去办。恩,如今太极宫热闹啊!每天说古,这都是第五天了吧?”

    “回陛下,是的,太上皇说要听完整部《水浒传》的。”

    “听就听吧,本来朕也想听的,算了,看书也一样。就不知道,洛阳,能不能让那小子说出特别新的?估计,彦师已经见到他了吧?好了,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官员躬身退出……

    “玄霸,你的消失和包师的消失,到底是巧合,还是你真的已经妖孽到天地不容的地步?你是当世第一好汉,难道朕就不能拥有天下第一的力量么?”李世民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空旷的武德大殿,没有人回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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