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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若雪小姐你是否愿意让顾衡先生成为你的合法丈夫，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、相互扶持，无论贫穷还是富裕、健康还是疾病都彼此相爱、珍惜，直到永远。”
“我愿意。”
神父满意的点了点头，“下面我宣布顾衡先生和季若雪正式结为夫妻，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。”
整个过程，季若雪公式化的仿佛机器人。
直到顾衡拿起结婚戒指要戴在她的中指时，她的手指弯曲了。
看到这一幕的季夫人气得半死，又不能上前当众给季若雪两巴掌，只得恶狠狠的等着季若雪。
“不愿意吗？”顾衡嗓音透着磁性，面上带着他惯有的邪魅笑容，透着一丝妖凉，“可惜你没得选择，你永远都是我顾衡的妻子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拿着戒指强硬的套在了季若雪的中指上，又把另一枚戒指塞到她手里，让她为他带上。
带着报复的痛快。
当初他有多么期待两人的婚礼，再得知她拿掉孩子后就会有恨。
两人互相把戒指戴在对方无名指上。
“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美丽的新娘了。”神父又道。
顾衡缓缓掀起季若雪头上的面纱，看到她苍白的脸色，微微一怔，随即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。
爱也罢，恨也罢，就让我们纠缠一辈子吧。
之后两边的花童开始将金灿灿的、五颜六色的花纸洒向他们，彩带更是挂满他们一身。
秦沐染作为朋友，作为一个旁观者，她见证了这场婚礼的伊始到结束，她相信他们之间存在感情，偏偏弄到了如今的一步。
她不由向后靠了靠，站在身后的男人顺势拦住她的腰，让她倚靠在他的胸膛。
祁敖的大手不知不觉握住了秦沐染发凉的小手，紧紧攥在掌心。
秦沐染仰头侧目看去，祁敖俊美的脸颊映入眼帘，没有多余的表情，也没有给予她安慰的话。
想来也是，从他嘴里说出安慰人的话，画面不敢想象……一定很怪？
不过她手上源源不断传来他的体温。
原来，冰凉的大手也有如此温暖的时候。
“老实呆着，别乱想。”祁敖蹙了蹙眉，抬起另外一只大手揉了揉秦沐染的秀发，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，至少中断了她对这对新人的感伤。
“我今天是伴娘！”秦沐染慎重强调，蹙着眉。
又揉！发型都乱了。
“只给我一个人看，又不嫌弃你。”
“……”
婚礼结束了，季若雪成为了顾衡的妻，正式入驻顾家，那份神秘的嫁妆也如愿到了顾家人手中。
……
宣阳市，祁氏大楼。
董事长办公室。
“董事长，我办事不利，只有闵慧的资料。”冷漠站在办公桌前，把一叠资料放在上面，看向背对他的祁胜男。
双手撑着拐杖的祁胜男遽然转身，透着一股凌厉，气场强势，面容沧桑却丝毫不见老弱，用拐杖敲了敲地面，不悦道，“知道办事不利，还给我这样一个结果！为什么不继续调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