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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8章 魏安远的大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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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38章 魏安远的大祸

    果然如魏真所料,这一路去太子府,魏长煦陪着他说了不少的话,言至高兴处,还笑得前仰后合。

    见他如今英姿飒爽的模样,魏真不由想起了自己年少时。

    越聊越是内心愉悦,到太子府的时候便一个巴掌甩过去,“朕自行进去,不必打扰太子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下话,谁敢不从?

    但管家还是不太放心,偷偷问了随从太子现在何处。随从说,似乎在书房处理要事。

    管家这才大松口气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想来不会有什么差错了。”

    历朝历代,太子或是受看重的皇子在面对皇帝的突然造访时表现不利,诸如在宴饮、看歌舞甚至更加行更加不堪入目之时的时候被撞见,而就此失了宠爱的事情,屡见不鲜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今天皇上还是被景王殿下带过来的,管家始终不太放心,于是悄没声的跟在皇上的侍卫队后面。

    绕过檐廊,来到太子府书房,院子里草木别致,倒没什么出奇的地方。

    之前太子府的一次大火,又一次大爆炸,不仅仅让太子在北宣京都百姓内的风评降了八度,还将太子府后院炸的满目疮痍,至今都没太修整好。倒是书房已然休憩好了,所以太子从暂时居住的小院子里搬了回来。

    边住边修。

    袁公公本来打算敲两下门的,魏长煦抬手制止了,“微臣听着,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,许是太子操劳久了在休息,不如咱们偷偷的进去瞧瞧。儿时,长煦就总是跟太子这样玩游戏,想来已有许久没有这么幼稚过了。”语毕,还会心一笑。

    这笑容深深打动了魏真,当即决定,不敲门了。

    袁公公是了解皇帝的,他却也能洞悉景王的意思,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,还从未见景王在陛下面前如此热络过,今天突然如此,还是在太子府内。

    察觉到了异样,袁公公却没有说什么,当即轻轻推开门,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还真被你猜着了?”进屋后,皇帝沉声感叹。

    因为他第一眼瞧见的,果真是太子伏在案上睡着的场景。只是他穿的不是寻常家居服饰,而是朝服,黄色的皇子服。

    魏真第一反应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拉着魏长煦进了屋。

    四处扫了几眼,除却桌子上两摞分开摆放的信件、书籍之外,没有旁的什么。

    见太子没有醒来的意思,皇帝本打算拉着魏长煦出门去的,但魏长煦却突然指着墙边的棋盘嘿嘿笑起来,“陛下,咱们就坐着下棋等太子醒来吧?若殿下知道你特地到太子府来当面奖赏他,定会十分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?依朕看,你想下棋的心思倒是不假。”

    主动张一回口,总不能回绝了,皇帝便坐下陪着魏长煦下棋,一盘结束,两盘结束。

    直至第三盘的快要定胜负的时候,魏长煦手中白子一个不小心在半空的时候坠落棋盘,当叮叮哗哗的响声震彻屋内的时候,魏安远也从案上弹坐了起来,“谁?!”下意识瞪圆了一双眼睛,当迷迷糊糊间索性墙边两个身影,并最终看清楚那身影竟是皇帝和景王时,太子觉得后背唰的一下就凉了。

    下意识瞧了眼身后的案边的墙壁——空的。

    还好,还好他已经把画给收了。

    等等,他记得迷迷糊糊之前,画还在,这到底怎么回事儿?

    来不及思考那么多,魏安远撑着桌子站起来,在皇帝的笑容目视下起身,行了一个大礼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中,魏真脸上的笑容都还很完美,直至魏安远的大礼行完,起身。

    最先发现不对劲儿的人是袁公公,老脸登时像是油锅泼冷水一样,整个炸开了。

    倒抽了一口凉气的同时,嘴里也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。

    随后,魏真也看到了,不过几秒钟的功夫,嘴唇都气紫了,颤抖着手指着魏安远的皇子服,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    太子是可以穿黄色衣衫的,只不过并非正黄,而且胸前的纹饰也有太子的规制。

    正因为大家都这么认为,所以在看到魏安远趴在案上睡觉的时候,魏真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。

    可魏安远醒了,行完大礼之后起身,他前胸的纹饰就尽数展露在了大家的面前,那上面不是蟒纹,而是龙纹,而且还是实实在在的一个盘龙。

    蟒纹则为太子府,龙纹则为龙袍。

    魏安远身上穿的不是什么皇子服,已然是龙袍了。

    “龙袍加身,你是要造反么!”

    本还半站着的姿势,一句话吼完之后,魏真气得直接坐回了原位,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

    “陛下息怒,太子殿下定是无意的。”

    魏安远狼狈的怔在原地,双目无神,看着暴怒的魏真,眼睛都不会眨了,他还在想,事情是怎么回事儿,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他明明睡着之前还穿着朝服准备一会儿就入宫的。怎么一醒过来就变成龙袍了?

    低头挠抓着自己胸前的龙纹,魏安远发现,那真的是一条绣上去的龙,并非原本那件衣衫被动过手脚,所以,是有人趁他睡着给换了衣衫。

    “父皇,这里一定有误会,这衣衫不是儿臣的,不是儿臣的。”

    连扣了五六个头,魏安远脑袋里一片空白,慌乱之间,狼狈的将龙袍脱了下来,只一席单衣跪在地上,“父皇,您要相信儿臣啊!”

    直至魏安远的额头扣出血痕,满屋的人,都没有一个敢吭声。

    魏长煦眸子极冷无比,观赏着落败者的现状,居高临下的看着魏安远的每一个痛苦的表情,这是他该得的。

    这是他敢于伤害暖暖,该得的。

    “陛下,太子殿下或许只是无心,看在他主持赈灾事宜有功的份儿上,您就宽恕了他吧?”魏长煦躬身在魏真身前,言语诚恳。

    但“赈灾事宜”四个字一出口,魏安远的心就沉到了谷底,心道“不好”却已经晚了。

    魏真冷哼出声,“赈灾有功?他哪里有功?传朕的令,太子无德,赈灾一事主持不利,指使百姓流离失所,民怨沸腾。不惩戒无以平息众怒,则……废掉太子之位,罚俸半年,禁足三月思过。”